司马迁对孔子的评价是什么?

问题描述:

司马迁对孔子的评价是什么?

太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馀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
译文:太史公说:《诗经》有这样的话:“巍峨的高山令人仰望,宽阔的大路让人行走。”尽管我不能回到孔子的时代,然而内心非常向往。我阅读孔氏的书籍,可以想见到他的为人。去到鲁地,观看仲尼的宗庙厅堂、车辆服装、礼乐器物,儒生们按时在孔子故居演习礼仪,我流连忘返以至留在那里无法离去。天下从君王直至贤人,是很多很多了,生前都荣耀一时,死后也就完。孔子是个平民,传世十几代,学者尊崇他。上起天子王侯,中原凡是讲习六经的都要以孔夫子为标准来判断是非,孔子可说是至高无上的圣人了!

读仲尼弟子列传“子我问丧”。《史记》这段记载,与《论语》原文只略有出入,而给人感觉却有很大差别。
以下为《论语》原文,其红字是《史记》中删去的部份:
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
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
曰:“安。”
“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
宰我出。
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论语》原文,夫子好像对子我的观念很不满,其多次重复的话,如“女安则为之”、“今女安则为之”,“予之不仁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大多理解为是“气急败坏”的语气,是一种即使礼法不合理也要维护的面孔。而他对子我,是一种失望之极,爱答不理的态度,这一点在“子我昼寝”的事件中似乎又得到了印证。
但《史记》删掉了这些话,再仔细体会一下《史记》中夫子的语气:
问:“三年之丧,不已久乎?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
子曰:“于女安乎?”
曰:“安。”
“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
宰我出。
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义也。”
这里,夫子的语气缓和了很多。子我提出对守丧时间的看法,夫子以最核心的一点来提问:你自己觉得心安吗?
当子我说“安”之后,夫子似乎肯定地说:那就这么去做吧。然后夫子解释为什么要问“安”的问题,是因为君子心不安,因此为三年之丧。言外之意,三年之丧,重心不重行。夫子最后的总结是:予也不仁。如果考虑到夫子对弟子的评价,大部份都是“不仁”,子我得到这个评价,也是合情合理的。在这段话中,似乎可以觉得夫子也认识到三年之丧与习礼乐的矛盾,因此以“天下之通义”来作为解释。
《史记》中的孔夫子,只从子我的提问分析其性格,并未强迫他去接受自己的观点,更没有冷嘲热讽、气急败坏的意思。他向子我解释守丧三年的原因是“心不安”、“天下之通义”等,也符合他一贯教育子弟的作风。
不能说《史记》的记载最符合孔子的本来面目,但至少说明,在司马迁眼里,孔子应该是这样一种形象。
个人觉得,子我列孔门七十七(二)贤中,必不至於让孔子失望之极,“朽木”之语,恐是激励而已。

史记·孔子世家》最后司马迁这样评价孔子:
太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

大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只袛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贤入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卡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
司马迁写“孔子世家”,孔子“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孔子的德行高不可攀。但司马迁有句名言:“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我们虽然不能达到孔子那样的境界,但我们应向往他,追求他。

《史记 》卷四十七 孔子世家第十七的最后有司马迁的评论:太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