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文心雕龙的不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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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文心雕龙的不同解释

《文心雕龙》全书以孔子美学思想为基础,兼采道家,全面总结了齐梁时代以前的美学成果,细致地探索和论述了语言文学的审美 本质及其创造、鉴赏的美学规律.它提出的“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隐之为体义主文外”,“文外之重旨”,“使玩之者无穷,味之者,不厌”等说法,虽不完全是刘勰的独创,《文心雕龙》
但对文学语言的有限与无限、确定性与非确定性之间相互统一的审美特征,作了比前人更为具体的说明.刘勰还看到,诗文的内容不是一般经典的道与理,而是和理、志、气相联系的“情”,其形式不是一般的言,而是和“象”与“文”相结合的有“采”之言.两者的关系是:“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经正而后纬成,理定而后辞畅.”它们相辅相成,形成质文统一的完美的艺术.而这种统一在创作过程中是通过“神思”达到的.“神思”是刘勰继《文赋》之后,对形象思维的进一步探索.刘勰看到了它本质上是一种*的想象活动,对之作了生动的描绘,说:“文之思也,其神远矣,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在他看来,“神思”虽受理的支配,但不象抽象的逻辑思维那样受着概念的规定,而是“神居胸臆,而志气统其关键”,与物、象、言相结合,始终在感性形象中运动,并伴随着主体情感的体验和*抒发.书中说:“夫神思方远.万涂竟萌,规矩虚位,刻镂无形;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我才之多少,将与风云而并驱矣.”认为语言文学既再现着客体的物貌,又抒发着主体的情与理、志与气.所以,刘勰侧重从“体性”来划分文学的风格,即所谓“才情异区,文体繁说”.刘勰对文学的形式也给予了极大的重视.从语言文学的角度总结了平衡、对称、变化统一等形式美的规律.刘先银书法
儒家中庸原则是贯穿《文心雕龙》全书的基调.刘勰提出的主要的美学范畴都是成对的,矛盾的双方虽有一方为主导,但他强调两面,而不偏执一端.文中提出“擘肌分理,唯务折衷”,在对道与文、情与采、真与奇、华与实、情与志、风与骨、隐与秀的论述中,无不遵守这一准则,体现了把各种艺术因素和谐统一起来的古典美学理想.刘勰特别强调同儒家思想相联系的阳刚之美,表现出企图对齐、梁柔靡文风进行矫正的倾向.他关于“风骨”的论述集中地体现了这一点,对后世发生了重要影响.  以儒家思想为核心《文心雕龙》中虽然也有某些道家和佛家思想的影响﹐但构成它的文学思想纲领及核心的﹐则是儒家的思想.它并不否认物质世界存在的真实性﹐却认为在客观现实世界之外﹐有一个先天地而生的“道”或“神”.这个“道”或“神”是决定客观世界一切变化的无形的﹑最终的依据.刘勰认为“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原道》)﹐正是圣人著述经典的根本原则.“神道设教”语出《易‧观‧彖》:“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把超自然的﹑人格化的“神”及其在现实中的代理人帝王﹐视作理所当然的最高权威.根据这一见解﹐《文心雕龙》不仅进一步发展了荀子﹑特别是扬雄以来的“原道”﹑“宗经”﹑“徵圣”的观点﹐并且将它贯穿到《文心雕龙》一书的一切重要方面﹐成为他立论的根本依据﹐给他的理论染上了一层经学色彩而且带来了许多局限性.例如﹐他认为一切种类的文章都是经典的“枝条”.对当时的各种应用文都设有专目论述﹐却对正在形成的小说不屑一提.  但是﹐《文心雕龙》在论述具体的文学创作活动时﹐却抛弃了经学家的抽象说教﹐表现了朴素的唯物主义的文学观﹔而且﹐对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文学的特点和规律等一系列问题﹐提出了精湛透辟的见解﹐富于独创性.因此它在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文学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