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读书的话题
关于读书的话题
我要编手抄报!
不知道读过的人多吗,就是《历史的底稿》(作者-张鸣)与《发现另一个中国》(作者-王学泰).
那是那天我看见的,在“推荐书”名单之内;稍微了解一下,这两本都是历史类的书.我没有掏钱包.不是因为书有什么不好,而是我倒希望,也许什么地方可以借到,粗读.我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买回来一部书却只是部分地读,粗线条地读,就太奢侈了.我现在基本上是——自己买的书是少而又少!虽然一年内怎么说也要读几本的,但是以借为主.若是自己买来的,必从头到底全部读;但是借来的书,心理没负担,可以避掉好几页,跳着读.原因也简单:书多,来不及读呀.
想想以前,就是书荒时候,凡是到手的书,我都全部读完,有时候累呀,尽管那本名字叫《虹桥作战史》的书,讲的是农村的事,又很不好看,就是“缺少可读性”,很符合“鸡肋”条件,但我却还是坚持读完它,味同嚼蜡.这样读书不讲兴趣是什么道理?啊,全是因为那年代,物质匮乏,精神粮食也稀缺——书实在太少!
回忆那个书荒的年代里,大多的书是“地下流传/转阅”的,时限一般很紧,越是好看的书(有可读性),绝对珍贵,可以说是“鸡腿”级别的书.“鸡腿”越香,时限就越短,往往需要挑灯夜战;而象《虹桥作战史》那样的书,虽然那时可以公开买到或借到,却只属于聊胜于无,十分高大全,更无什么艺术性可言,也许不读反而更好.
那么,那种在暗中偷读的书里,哪些还能够记得很熟?我读了不少,还记得书内容很清楚的有《简·爱》、《罗亭》、《呼啸山庄》、《悲惨世界》、《叶尔绍夫兄弟》、《俊友》、《红与黑》、《青春之歌》、《嘉莉妹妹》、《二刻拍案惊奇》、《说唐》等等,基本是小说.但是,也有《六十年的变迁》(作者-李六如)与《工作着是美丽的》(作者-陈学昭),我认为那是属于回忆录的书,记实性质的.*倒台后,绝大多数我当年躲着看的书能够再版;可惜,《六》与《工》这两本书,我常怀重读之心,想买,却就是没见它们再版!
现在,因为书太多,读什么,就必须挑挑拣拣,对自己的时间负责;另一方面,古里奇怪的书,又很多,也许虽是无聊之作,书商吆喝得凶,所以掏腰包前,一定不要依赖耳朵,一定要自己判断.
我还很喜好文学杂志.所幸,单位图书馆订有大量的杂志.所以我最近几年,象《收获》、《译林》、《小说月报》、《花城》什么的文学刊物,读了不少.甚至被禁的中篇《为人民服务》,我也在《花城》上读过.读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后来听说被Z宣B禁了,大惊讶,啊,这才发现自己脑子实在少了jie级dou争那根弦……
我总以为,读书,是个人与作者(常常,那著书者,还是几百年前的人物)在思想上沟通的事.作者也许在写书的时候,就期待着很久之后,还有着欣赏者、探究者、猎奇者、甚至共鸣者……
书本,文字的最重要的载体.试想,书,如果只是故事的记述,那么秦始皇就用不着气急败坏地焚烧那么多的书.书,其实还是思想的载体.在广播电视与互联网没有问世前,书,甚至可说是思想传播的最主要工具或重要途径.所以,作为祖龙同志,为了确保*永垂不朽,能够千秋万代地稳定,他就高瞻远瞩,英明地毁掉思想的载体——书!讽刺得很,他这样的愚蠢行为,并没有让秦朝逃避短命的结局,也许反而是加速促进了秦的完蛋——那熊熊烈火中,被烧毁的思想与文字,唱的是秦朝灭亡的挽歌;更当然,秦祖龙的事业永远会有知音的,他有外国同志希**,在德国也搞过同样的活动;还有文化da革ming的发动者……
不过,思想是禁止不了的,这已经成为铁一样的规律,非常的常识,但是并非被所有的可以行使禁止权的人/官所认识.所以当有的官员以为禁止几本书可以达到什么目的,实在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