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亚里士多德的实体论与柏拉图的理念论的同异之处 ,以及亚里士多德对柏拉图进行批判的哲学意义

问题描述:

简述亚里士多德的实体论与柏拉图的理念论的同异之处 ,以及亚里士多德对柏拉图进行批判的哲学意义
简述的是,实体论!理念论!的异同之处;

如果把希腊哲学的概貌比作群峰竞秀的景观,那么,柏拉图和亚里土多德无疑代表着突兀的双峰.他们的思想达到了希腊哲学的最高成就.在一定的意义上,早期希腊哲学是他们思想的准备,晚期希腊哲学是他们思想的余续.他们对哲学的共同贡献在于:
其一,突出了哲学的优越地位,论证了哲学高于其它学科、指导道德和政治生活的作用.他们或用哲学解释其它学科的原则和对象、方法,或深入到各个领域作具体研究.从他们开始,哲学成为希腊文化的卓越领域,在人类知识进程中发挥着主导作用.
其二,区别了经验与超验、感觉与理智、自然与超自然两类领域和能力,坚持超验或超自然的原则的统摄作用,开创了西方哲学的理智主义传统.
他们之间的差别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加以概括.
其一,理论背景的不同.柏拉图承袭苏格拉底反对智者与自然哲学家的立场,思想带有论战特点,关注一与多、静与动、理性与感性的区别,往往站在极端的立场,强调单—的、不动的、不可感的东西的真实性,贬低或否定其对立面,对自然哲学和其它学科的知识吸收不多.亚里士多德生活在各门学科发展、成熟的时期,注意吸收各门学科的成果,思想带有综合性、调和性,在两种极端立场之间往往取中道.
其二,旨趣的不同.柏拉图热烈地追求至善、尽美和纯真,在超验的理念世界寻找和寄托自己的理想,企图以此匡正现实.相比之下,亚里士多德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以常识为准则,虽然承认理想的崇高,但强调理想不等于现实,最好的不等于可行的.对经验常识世界抱有的浓厚兴趣,是他指责柏拉图割裂可感世界与可知世界的一个重要原因.
其三,基本思路的不同.两者对世界所作的不同概括可被归结为理念论和实体论这两种学说的差别.理念论的对象是绝对的、不变的.无形的型相,“是者”仅仅是多个通种中的一个.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却专以“是者”为研究对象.实体论把“是者”归结为实体,导致了一种强调个体存在高于和先于普通型相、型相只是个别存在的一个构成方面的观点,但是,另一方面,当“实体”被归结为“本质”时,亚里士多德虽然试图把本质与个别存在相等同,避免陷入理念论所持的普遍先于个别的立场,但却不免向理念论妥协.实体论并不是与理念论截然对立的学说,而是试图包容后者、比后者更全面的尝试.亚里士多德尖锐地批判柏拉图的“分离学说”,但最后也不得不设定了一个分离的纯形式.他与相位因分歧的焦点并不在于是否承认理念或形式的分离,而在于如何解释可感事物与不可感的本质之间的分离和联系.柏拉图使用“分有”、“摹仿”等概念来解释,亚里士多德的解释原则是潜在与现实的关系,把各类实体按照现实性程度排列成连续的等级关系,克服了两个领域的断裂.最后,理念论与实体论设定了不同的最高原则.最高的理念是善,善的理念是爱猫扑.爱生活}忍理念论要求现实与理想、事实与价值相统一,这不但是关于本质或本体的学说,而且把宇宙学、知识论、伦理学、政治学和艺术观都统一在这一学说之中.亚里士多德推崇的最高实体是神,这主要是一个思维实体,在价值上是中性的.他还在形而上学之外建立以善为目标的实践科学和与美相关的艺术科学,构成了以爱猫扑.爱生活}忍的科学传统.
其四,知识论的不同.柏拉图贬低乃至否定感觉的认识作用,但理智的认识活动并不服离情感,逻辑上的思辨、推理和讨论同时也是求善和审美的活动,理智获得的知识具有实践性和美感,知识的最高境界是一种迷狂,在这里,思想与情感、理性与非理性的界限不复存在.亚里士多德指出了感觉的基础作用,肯定感觉与理智的联系和理智至上的地位.他把理性活动限制在抽象、演绎或归纳的逻辑范围.柏拉图生动活泼的辩证法在他手里变成辨析和推理的手段.两者的表达风格也不同.柏拉图的对话汪洋恣肆,融思辨、推理、神话、想象、比喻于一体,富有艺术感染力.亚里士多德的论文严谨冷峻,不带感情色彩,是科学的观察、描述和逻辑的概括、分析与推理相结合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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