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改写500小故事卖炭翁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翩翩两验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一车炭重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卖炭翁改写500小故事
卖炭翁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翩翩两验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重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卖炭翁:这是作者《新乐府》的第三十二首,题下原有小序:“苦宫市也。”
2、辙:(zhé)
3、骑(jì)
4、敕:(chì)
5、系: (jì)
6、伐薪:砍柴。
7、南山:终南山,在长安(今西安市)南面。
8、何所营:做什么用。营,经营。
9、辗:同“碾”,轧的意思。
10、辙:车轮辗出的痕迹。
11、困:累。
12、市:集市。
13、翩翩:轻快得意的姿态。
14、骑:骑马的人。
15、黄衣使者白衫儿:唐朝的宦官品级较高的穿黄衣,无品级的穿白衣。
16、敕:皇帝的命令。
17、叱:吆喝。
18、牵向北:唐代皇帝的宫殿在长安的北边,牵向北,指把炭车赶向皇宫。
19、千余斤:不是实指,形容多。
20、惜:舍不得。
21、绡(xiāo):生丝。
22、系:挂。
23、直:同"值",价值。
24、卖炭得钱何所营:得到。宫使驱将惜不得:能够
25、苍苍:灰白色
编辑本段【译文】
一个卖炭的老翁,在终南山里一年到头地砍柴,烧炭。
他满脸灰尘,完全是烟熏火燎的颜色;两鬓的头发都被炭熏黑了,十个指头就如乌炭一样黑。
卖了炭得到一点钱,拿来做什么用呢?只不过是为了身上的衣裳和口中的饭食。
可怜他身上的衣服破旧又单薄,但他却担心炭价太低,只盼望天气更加寒冷。
昨天夜里,长安城外下了一尺多深的雪。一大清早,他就装好木炭,套上牛车,辗着冰雪,赶往京师集市。
牛已十分疲倦,人也很饿了,日头已出来很高。这时他才到达市场南门外,在泥泞中歇下脚来。
有两人骑马扬鞭,翩翩而来,那是谁呀?是皇宫里派出来的采办,穿黄绸衣裳的是头儿,着白绸衫的是随从。
他们走到卖炭翁前,手持文书凭证,装模做样,自称是奉旨办货。说着,就让车子掉转方向,吆喝着牛,往北边皇宫方向赶去。
那一车木炭,足足有一千多斤重啊,就这样眼睁睁地被宫使拉走。老翁虽然捶胸顿足,万般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结果他们只给了半匹红纱和一丈白绫,把它搭在牛角上边,说是用来充抵炭钱。
有位卖炭的老头,在终南山里砍柴烧炭。他满脸灰尘,显出被烟熏火烤的颜色,两鬓头发灰白,十个手指乌黑。卖炭得到钱作什么用?为了身上穿的衣裳和嘴里吃的食物。数九寒天可怜身上穿的衣服很单薄,但是心里担忧炭的价钱便宜,希望天气更寒冷。夜里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清晨,老翁驾着炭车轧着冰冻的车辙赶路。牛疲乏了,人也饿了,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老翁就在集市南门外泥泞中休息。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衫儿。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译文:两上骑马的人轻快前来了,他们是谁?是穿黄衣服的太监和穿白衣服的差役。手里拿着公文,嘴里说是皇帝的命令,然后拉转车头,吆喝着赶牛往北面拉去。一车炭,一千多斤,宫市使者们硬是要赶走,老翁舍不得它,却也没有办法。宫市使者们将半匹红绡和一丈绫,朝牛头上一挂,当作炭的价钱。
天蒙蒙亮,昨夜的雪很大,地上积了足有一尺深.临街店铺的门板紧闭着,偶而一 阵寒风卷着地面的雪花吹来,吹得门板呼呼作响.
这时,静静的街上传来一声微颤的吆喝:“卖炭啦——卖炭——”一辆牛车载着一位蜷缩着 身体的老汉正缓缓向前移动,老汉脸上灰扑扑的,额头上烟火熏染的乌黑与车上所载的木炭 ,很容易让人看出,这是一位靠终日砍柴烧炭为生的人,老汉身上的单衣显然抵不过寒风的 凛冽,他又打了个寒颤,极不情愿地抽出褪在袖子里的那只长满老茧,沾满炭黑的手,挥了 一下鞭子,又向前赶路了.
天已亮了,路上的行人多起来,可买炭的人却少之又少,即使有人打探一下,价格也压 得极低,老汉本盘算着用今天赚的钱买些口粮回去,再给自己添件过冬的衣服,可这样一来 ,便没指望了,老汉用疲倦的眼睛回头望了一眼这一车浸透他心血的木炭,又想起赶早卖炭 的艰辛,不禁一阵心酸,眉头紧拧在一起,车行至集市南门已牛困人饥,只好在泥泞的路上 稍作休息.
得得,得得……马啼声由远而近.两个骑马人在老汉面前勒住了马,他们一路经过的地方小 商贩躲的躲,藏的藏,一片狼藉.老汉对朝延宦官出来强买强换的行为也早有耳闻,正要驾 车离去,“老头,慢着”,那个骑马的白衣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老汉不敢反抗,试探地问:“大人有何吩咐?”
白衣人开了口,说:“跟你做宗买卖.”边说边从行囊中拿 出半匹旧锦绫,系在老黄牛头上,“这些,换你一车炭.”“啊!”老汉听后犹如五雷轰顶 ,苦苦哀求道:“大人,您可不能啊!这车上千斤的炭怎么也比这缎子值钱啊!你这样 ,不是要了我的命吗?”说罢跪下抱住白衣人的腿,白衣人一脚把老汉踢开,去卸牛车.马 上那个宦官大声喝斥道:“老东西你知足吧,我等依圣上旨意办事,你敢抗旨?”说罢,两 人骑着马,拉着炭车往北去了.
老汉瘫坐在地上,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眼角流下.
枯叶带着雪花,缓缓落下来,再一次飘落在他身上,远远的,就能看到一条马车辗过的痕迹,一条雪的痕迹.如今,他像一尊雪人,慢慢地,他疲倦得走不动了,他倒下了,永远倒下了,再也找不到他那雪的身影……
谁都知道,他是附近一带一位卖炭的老翁,无儿无女,专靠烧炭卖炭为生.这种天气谁都不愿出来,只有他,只有他会在这种大雪纷飞的时候卖炭,为了什么———为了身上穿的衣裳,口中的食物,为了不至于受到冰冻的困迫和饥饿的折磨.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又脏又破又旧,可是他还宁愿天气更冷一些,更冻一些,好能够为自己的炭卖个好价钱,他没有一天能够轻松,每一天都在寒冷饥饿中度过,他怕再有一次,再有一次遇见黄衣使者,怕自己辛辛苦苦烧的一车炭化为乌有,他怨恨,他怨恨世道的不公,上天的不平,可是,他又能怎样呢?只能看着千余斤的一车炭被抢走,只能看着自己呆若木鸡.
也许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他再也不必受到这种压迫与折磨,可以安心享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