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与长沮、桀溺以及楚狂接舆有什么不同?

问题描述:

孔子与长沮、桀溺以及楚狂接舆有什么不同?

........接舆因对当时社会不满,剪去头发,表示坚决不与统治者合作。。。。。。
长沮、桀溺是两个不知道真实姓名的山人。。。。
俺认为孔子是那种四处宣扬的人,长沮、桀溺以及楚狂接舆不好权利,不爱张扬吧。。。。。
本人初三,知识有限。。。。。。。。。。

据说,有一天楚国的狂人接舆唱着歌从孔子车前走过,他唱道:“凤鸟啊凤鸟啊!你的德行为什么衰退了呢?过去的事情已经不能挽回了,未来的事情还来得及呀。算了吧,算了吧!如今那些从政的人都危险啊?”孔子下车,想和他交谈。接舆赶快走开了,孔子无法和他交谈。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论语·微子第十八》)
前两句接舆是在感叹整个文化的衰落,注意这样的感叹在《论语》中孔子也是多次发出的,如这句“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论语·子罕第九》)“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论语·述而第七》)。看到衰落,该怎么办呢?接舆是矛盾的。他首先想到要担负起拯救文化的道义和责任,这和孔子的思想作为也不谋而合。他认识到,旧文化衰落成这样,怕是已经无可挽回了;惟有批判性地继承发扬,重铸符合新时代新要求的文化礼仪精神,还有希望呀!然而接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算了吧,算了吧,如今的政治混乱黑暗,推销文化礼仪出力不讨好,有着很大的危险,还是不干这营生,安安生生佯狂避世安全自在。
据记载,接舆是楚国的隐士,因为对当时社会不满,剪去头发,表示坚决不与统治者合作。屈原《涉江》里“接舆髡首兮,桑扈蠃行”一句中提到的接舆就是他。另类的的佯狂与其说是对统治者的失望、厌恶和反抗,不如说是对自己心灵救世的责任感进行的挣扎与逃避。这样发自心灵的歌不可能是接舆故意唱出来的。所以,很大的可能,接舆在这里并不是故意唱给孔子听的。他所唱的是发自他心灵恒日弥久的声音。
听到接舆这首歌正是孔子失意地离开鲁国周游列国弘道的时候,他有什么反应呢?“孔子下,欲与之言”。孔子走下车来,想要同接舆说话。孔子将要对接舆说什么呢?我们撇开《论语》里这节看接下来一节。在长沮、桀溺的两位隐士和孔子的交锋跟这节的内容类似。两位隐士通过孔子弟子子路诘问“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孔子,“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论语·薇子第十八》)天下都无道成这样了,谁能改变得了呢?孔子答:“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如果天下有道,我又何必改变它呢?在接下一节里,心直多勇的子路更是明确提出一个思想——不仕无义。“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也。”子路的意思是,天下无道,是谁都知道的事。但是,我们应该积极的去面对它、改变现状。这是一种社会责任,一种道义。孔子想要同接舆说的,想必也是这样的话。
看到孔子下车要同自己说话,接舆“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接舆的躲避我想更大的可能是因为他感到自己这段坦露心灵的歌声的失态,与他做出来的“狂”的形象不符。心里难受,空谈无益,言多必失,还是早早避开吧。这样解更符合接舆那忧世难谴的矛盾心理与佯狂形象。
李白在《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中写到“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用了这一典故。但是李白并不是自比楚狂,嘲笑孔丘,而是以孔丘自比,托孔丘以自伤。李白整个人生态度是积极入仕的,和楚狂隐而不仕的消极人生态度不同,李白自称“楚狂”实是用反照法表现自己政治上找不到出路的痛苦。李白对孔丘是尊敬的,“凤歌笑孔丘”中的“笑”也是反照写法,郁结着李白一生的辛酸与愤懑,以孔丘相托,笑自己太天真,而感伤于自己。

首先孔子在政治上抱着一种乱邦不入乱邦不居的态度,也就是他会摒弃与自己政见不和的当权者,但不是完全的出世;他实际上对于三代的礼乐宗法制度有着一种非常赞成的态度和近乎痴迷的感情,于是他不停地在各国去宣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