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要活着,人活着为了什么,人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们在这个宇宙中又处于何种地位呢?这个问题我一直都再回避,有时感到困惑和恐惧,我知道人不应该只为自己活着,更多的是为了周围的亲人朋友过的好,如果他们过得好了,自己的存在就有价值了.
人为什么要活着,人活着为了什么,人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们在这个宇宙中又处于何种地位呢?
这个问题我一直都再回避,有时感到困惑和恐惧,我知道人不应该只为自己活着,更多的是为了周围的亲人朋友过的好,如果他们过得好了,自己的存在就有价值了.
生命(一)
前些时日学校工商学院的一个学生跳进游泳池殉命了,初时我听说是男孩心里有些吃惊但随后感到不应惊异.
我的同学说他太傻,太懦弱,太不负责任.
“他辜负了太多的期望,扔下了自己的责任,他的父母会多么悲痛,他如此懦弱,以至于世人都会鄙视他.他不值得我们同情只配当作反面教材.”
事情也许不会只具有一面的那么简单.其实,一个人要死去是需要勇气的,巨大的勇气.一般人不愿意死去多半是不敢死去,生命中充满着痛苦,压抑.而恐惧死亡却能使太多原应逝去的人保有生命.
也许他在这个世界太过痛苦,死是唯一能够的解脱.生命然可贵,每个人对待生命的*必不可剥夺.他愿意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的余生,这是一种处分,对于自己生命的处分.我们有什么理由去正当阻却呢?
在道德责任这些价值中有什么能高过生命呢?如果道德、责任、勇气、尊严都可以抛弃何况是生命呢?
但是,一个生命从坠地始生到茁壮繁衍这一切又从何而来?
看来很矛盾.
需要认真的思考.
生命(二)
历来就有这样的争论:一个人到底是应该是属于自己还是属于社会.
生命个体的价值只有在群体中才能展现,而作为基础的个体存在永不可忽略,这是一对矛盾.
依社会基础存在的逻辑,人只有在社会中才能在严格意义上成为人,人是因为他人而成为人的.同时社会的存在塑造了社会意义的人,个人在各种社会联系中始能定位.人的价值在群体中产生、实现.人的需要,愿望,理想无不由社会塑造,改变.
作为组成社会整体的个人是社会必不可缺少的因素,每个人的行为又都在影响和改变着上位的社会.在这种意义上说人是社会责任和社会*的集合体,人的*,*意志也仅能在社会能够容忍和支撑的前提下得以实现.
个体存在和群体繁衍是物种存在的恒定真理.基于此,生存在以社会为本位的群体中的人是没有*的,或者仅仅是社会能够容许的*.个体不再是*意志拥有的财富和工具,而是群体社会生存发展的要素.从道义上说一个人背负太多的使命、责任.作为根本的人全部都是社会构成的组分,脱离,退出意味着逃避,懦弱,不负责任,不道德.
然而几乎是以相同的生物哲学理论为基础,个体基础存在逻辑却能得出相反的结论.
个体存在是社会构成的基础,只有有了一个一个的单个的个体才能构成作为整体的群体.群体繁衍是不变的真理,正因为此,群体当负担起对个体的维持和保护义务,那么相对于个体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权利,权利意味着可放弃.而且,从统计学上讲,社会群体有足够的不会放弃生的成员足以维持其繁衍发展.
在“名实论”的哲学中有认为根本不存在超越于个体的群体,群体(社会)只不过是单个个体的简单累加,那么显然这是以个体存在为前提和本位的,人的社会关系是先有个体本位的存在和基础才建立起来的人人之间的联系.
在世界和人的关系上,人是第一位的,有了人才能有世界,否则有违发生认识论的原理.在此人已经成为一种“唯我”“仅自知”的存在.外象所有一切都是人“虚无存在实体”的认知表象,生命也将服从于“绝对的*意志”.在这种思维中没有责任,只有处断一切的愿望和永无法冲破的阻力,人绝对*,而又绝对羁縻.
如是,亲情,责任,道德毋宁说是一种对主体的联系不如说是一种束缚,然而事实是人只有在这样的束缚中才能体现存在(在无尽的循环和无情的规律中人的反抗是人存在的唯一意义).*和虚无似乎永远做伴.
在个人的世界里只有自我才是作为“被自我认知世界”的唯一主体而其他一切都是客体,进一步说是实现生命意志的阻挠.
一个人处断自己的生命原是这么复杂的.一个人有没有权利去自杀,道德上应不应该受到非难.好象是难以弄清,也许在第二种思维看来这样的问题本身就是悖谬.
我倾向于后者.
理想(一)
我们的生活理想充斥世界,我们的意志无处不在而又无所不依.
希望是人的一部分,我们怎么可能生活在永远绝望的世界.
以我们意志的顽强却又羸弱的不能自为存在,我们依附于这个世界,之所以想望挣脱去获取永远绝对的*.
这种理想似乎永难挣脱既有世界的牵绊.我们脆弱,只留下在造化既定的圈佑之内构筑我们希望的抉择.
人不可能脱离希望和理想,孤寂绝望的心剑会将自己扼杀.这是种本能,生与死的本能.
理想和希望绝不同于欲望,世界原本是一片孤寂、宁静.只有人类欲望的喧嚣才能将世界扰乱,然而,人原本属于宁静,人原本应该中和.人心的终极归宿也不外是在希望中寻得理想,归复到原有宁静.
我们脆弱而又顽强,绝望却永远希望,在原本凌乱的世界构建我们的理想,那是一片永无人至的无有之地.
理想(二)
上帝,只不过是人类的理想.
上帝,曾经是人类的最高理想.
人永远只可能生活在理想之下,妄图驾御理想却迎来自我的迷乱.
上帝是人类创造的带给世界秩序和威严的理想.在这种理想之下人类构筑自己的秩序和蓝图.
我们的意志如此强大以至能够抵御自然世界的危险、灾难与精神世界的恐惧、孤独.我们的意志又是如此脆弱以至于不得不创造出上帝来支撑空虚的灵魂.我们创造了上帝来抵御物质和精神世界的生存威胁,而又不得不依附上帝.
因为,那是我们的理想.
我们期望与向往的世界蓝图永不可接近,或者凌乱不堪.唯有上帝来梳理世界的混乱和连接我们与我们理想的距离.
人类永不可能生存在永远的混乱中,对秩序的期待和对和谐的眷顾使我们永不放弃的追求梦想,我们怀有希望.
超越理想意味着放弃希望,自然法则的蓝图构建永不会使人类*无束.
然而,曾经我们杀死了上帝,自以为便会超越希望.
只是带来世界永无宁日的混乱.人类因失去理想而丧失对未来的期待.恐慌、孤寂重新占据我们的心灵,我们眷顾、迷恋而又无所依靠.只能以终无止境的物欲来麻痹自己慌乱的灵魂.未来只是物欲的反照.
道德法则不堪凌乱,精神世界荒芜而丛生杂草.
这不是人类恒有的生存,人类永远不能超越自己的理想,人永需活在理想之下.
人应该重构理想.
理想会在渐渐中成长.
我们亦不能放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