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头战象整本书好词好句好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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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写多少
头象,被人类称之为兽类,却具有很多称之为人的人所没有的高尚情怀;在它行将辞世的时候,它忘不了这片它曾经洒过热血的土地,特意跑到这儿来缅怀往事,凭吊战场!
我们跟在它后面,又走了约一个多小时,在一块平缓向阳的小山坡上,它突然又停了下来.“哦,这里就是埋葬八十多头战象的地方,我参加过挖坑和掩埋,我记得很清楚.喏,那儿还有一块碑.”波农丁悄悄说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荒草丛中,果然竖着一块石碑,镌刻着三个金箔剥落、字迹有点模糊的大字:百象冢.莫非嘎羧它……我不敢往下想,斜眼朝波农丁望去,他也困惑地紧皱着眉头.
嘎羧来到石碑前,选了一块平坦的草地,一对象牙就像两支铁镐,在地上挖掘起来.土块翻松后,它又用鼻子把土坷垃清理出来,继续往下面挖.它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又经过长途跋涉,体力不济,挖一阵就站在边上喘息一阵,但它坚持不懈地挖着,从早晨一直挖到下午,终于挖出了一个椭圆形的浅坑来;它滑下坑去,在坑里继续深挖,用鼻子卷着土块抛出坑来.我们在远处观看,只见它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沉.太阳落山了,月亮升起来了,它仍在埋头挖着.半夜,嘎羧的脊背从坑沿沉下去不见了,象牙掘土的咚咚声越来越稀,长鼻抛土.的节奏也越来越慢.鸡叫头遍时,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和波农丁耐心地等到东方吐白,这才壮着胆子,走到坑边去看.土坑约有3米深,嘎羧卧在坑底,侧着脸,鼻子盘在腿弯,一只眼睛睁得老大,凝望着天空.
它死了.它没有到遥远的神秘的祖宗留下的象冢去,它在百象冢边挖了个坑,和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同伴们葬在了一起作为一头老战象,它找到了最好的归宿.土坑里弥散着一股腐烂的气息,看得见26年前埋进去的战象的残骸,红土里,好像还露出了白的象牙.嗄羧那对象牙,因挖掘土坑而被沙土磨得光亮,在晨光中闪烁着华贵的光泽.波农丁牙疼似地咧着嘴苦着脸说:“要是我们在这里捡象牙,只怕是盖了新竹楼要起火,买了牯子牛也会被老虎咬死的啊!”
“对,是要遭报应的.”我说.望着战象嗄羧高贵的遗体,我感到我这个人的灵魂的猥琐.我和波农丁一起动手,将浮土推进坑去,把土坑填满夯实,然后,空着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回寨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