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课程改革的理论支撑是什么?请回答的详细点,

问题描述:

新课程改革的理论支撑是什么?
请回答的详细点,

新一轮的基础教育改革正处在推广阶段,但当前在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的指导思想、理论基础等涉及到改革的根本性问题上有了不同意见的争论,这些争论将会对新课程改革的走向产生影响,必须正确对待和引导.
是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还是常提常新的杜威的实用主义
真正意义上的课程改革不能仅仅停留在“教科书的更换”等技术层面的革新,而是课程理念的创新与深化.
二十世纪,世界范围内出现了三次课程改革.第一次改革出现在二十世纪初,改革的理论是杜威的实用主义思想;第二次课程改革出现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改革的理论基础是布鲁纳的结构主义;第三次课程改革出现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改革的理论基础是新兴的建构主义.
我国正在进行第八次课程改革,人们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理论基础:
建构主义的真理观、知识观为强调发展儿童自主性提供了理论依据.
——肖川:《知识观与教学》,《全球教育展望》,2004年第11期)建构主义是对传统的学习观、知识观、课程观的一种挑战和超越.
——钟启泉:《课程发展的回归现象和非线性模式》,《教育研究》,2004年第11期现代课程改革真正的挑战不是古典主义者依据理想的知识标准所开展的批评,而是后现代主义者试图使知识接近社会经验的课程革命,因为后现代主义者的理想更接近求知者的生活经验.
———周勇:《现代课程改革的知识重建思路与挑战》,《全球教育展望》,2004年第11期
在一些“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中,我们又隐隐约约能见到杜威的影子.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到底是什么?是一些学者言必称的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吗?或者是常提常新的杜威的实用主义?或者是所谓“国外先进教育理念”的多元综合?没有谁做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在理论基础上显得含混不清,会导致改革实践的不知所措
课程的确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对话,是一个需要我们行动、对话和合作、回荡着多元声音的生机勃勃的领域.课程改革需要吸收多方面的理论养分,综合各种教育经验,但这并不意味着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就可以是模糊的.
我们认为,如果明确地以某种理论作为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那么就应该将理论基础进行完整、系统和深入的阐述,并在此基础上形成改革者所设想的知识观、课程观、教学观等基本的课程理论体系,课程专家对课程改革的参与,主要目的也就在此.前一段时间发生的有关“轻视知识”思潮的争论,其目的也是为明确或澄清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如果在理论基础上显得含混不清,就会导致改革实践上的不知所措.
我们并不赞同以理论的多元性来模糊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必须旗帜鲜明地提出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我们认为:在课程改革中,必须坚定不移地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我们的指导思想和理论基础.
具体说来,要以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和全面发展学说作为我们进行课程改革的理论依据.马克思主义认识论是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相统一的认识论,也是不断发展的哲学认识论.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不是直接的教育理论,但它是我们所依赖的哲学基础.半个世纪以来,马克思主义的“全面发展”一直写在我们的教育方针上,它的不变性、一贯性正表明了这种方针的生命力.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指导,这是我国教育的基本方针和政策.
马克思个人全面发展的学说 ,是改革不可动摇的理论基础
在课程改革的过程中,我们必须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这一理论基础,以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作为课程改革的最终目标.应该指出的是:一方面,马克思主义是不断发展的,*同志提出的“三个面向”教育思想和****同志所提出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都是马克思主义在新时代的发展;另一方面,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基础,并不排斥对其他理论的吸收和借鉴,西方的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这些思潮从方法论和思维方式的角度,都可以给我们的课程改革提供很多的启发和帮助.
坚持马克思主义作为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不是所谓的教条主义和本本主义,而是历史选择和现实条件所决定的.
建立在实践基础上的理论才是有生命力的理论,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也是一样,必须从我国的基本国情和现实条件出发.后现代主义和建构主义的教育理论产生的土壤均是在教育水平比较发达的西方国家,国民的知识教育水平和整体素质都比较高.植物的移植尚且需要考虑不同地区的气温、土壤条件,理论更要考虑到不同国家的现实条件才能进行“移植”.举例来说,后现代主义的课程理论在西方的产生有它特有的历史和社会背景,后现代主义是基于对人类理性的抗争,对形而上学思维方式的不满,是源于对资本主义条件下高度发达的科学理性和过于严密的社会理性的怨恨.
处在转型期的中国,广大人民的整体文化水平、科学技术的发展水平都还急需提高,离开这些现实条件妄论所谓的后现代主义课程理论,只不过是理论研究者的自娱自乐.
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需要建立在现实的实践条件上,不能盲目地将一些国外的理论进行翻译和组装之后就成为我们进行改革的理论基础,从我国的基本国情和现实条件出发,以马克思主义作为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坚持马克思主义全面发展观,全面推进素质教育,是我们必然的选择.
脱离传统和现实的推倒式革命,会给教育带来严重的后果
我国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要从我国的教育传统出发,吸收我国教育传统中的精华,不能不讲传统,与传统一刀两断.在课程改革的过程当中,我们要谨慎处理好继承与超越的关系,完全脱离传统的超越是一种历史虚无主义态度.因为改革不是革命,革命是推倒重来,推翻原来的基础和传统,我国当代教育史上有两次“教育革命”,即1958年的“教育大革命”和“*”期间的“教育革命”,这两次革命就是脱离了传统和当时现实情况的推倒式的革命,历史已经证明,这两次革命给我们的教育事业带来了严重的甚至灾难性的后果.
(刘硕:《关于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几点思考》,《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期)因此,基础教育的课程改革应该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革新,如果不考虑中国的教育传统和现实情况,另起炉灶,割裂革新与传统之间的联系,将国外的改革经验和成果直接应用到我国的课程改革,并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
我国并不是课程理论的源发国家,已有的课程理论,无论是结构体系还是基本观点大都是对国外课程理论的借鉴.毋庸置疑,在课程改革过程中需要有丰富的课程理论,对国外的课程理论进行系统的学习,充分了解和掌握不同国家、不同派别的课程理论非常必要.然而,借鉴并不是移植照搬.所谓借鉴,指的是拿别人的事作为镜子,以便从中吸取经验和教训.(新华词典编写组:《新华词典》,第428页,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可见借鉴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吸收别人成功的经验,另一个是吸取别人失败的教训.我们借鉴国外的课程理论,需要有一种批判的眼光:首先,在看到国外课程理论对我国课程改革的积极意义的同时,也要看到国外课程理论存在的一些具体问题.也就是说,国外的课程理论精华与糟粕并存,我们要存精华而去糟粕;其次,即使是先进的课程理论,也未必能用来作为我国课程改革的指导思想或理论基础,任何课程理论的实施需要一定的实践条件,不是所有先进的课程理论都是适用的.因此,我们要批判地借鉴国外的课程理论和经验,梳理我们传统的课程思想,吸收国外一些先进的课程理念,在自身传统的基础上,以本土化的方式澄清各种概念、观点,形成自己独特的课程论体系.
新一轮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虽然借鉴了国外很多先进的理念和成功的经验,但这些理念和经验的应用必须建立在中国的现实国情基础上,我国不是经济、社会、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西方国家,从整体水平来讲,我国广大人民的文化水平还比较低,掌握科学知识的专门人才数量还少,在总体人口中的比例还很小.从社会的宏观背景来看,我国还处在现代化进程之中,科学和科学精神发展得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