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为:普通话还是方言?辩论会 求支持方言的诠述词

问题描述:

主题为:普通话还是方言?辩论会 求支持方言的诠述词

严格限制,很难做到.多少年来习用的方言,总是要流传的.”
“不许学校里面的学生——儿童说方言,是不好的,也做不到的.现在训练出来的师资不够,不够养成一个环境,让他说方言.这在文化上说,并不是没有益的.至 于说是怎样使国语统一呢?由公家学校出来的儿童,可以用国语说话,听得懂国语,看得懂国语,并能用国语就行了.儿童回到家里,讲他的方言,*话,客家 话、闽南话,没有法子禁止的,而且不应该禁止.再以国语来说,他的来源,就是方言.英国、意大利、德国、法国的国语,都是方言.不过他流行最广,所以占优 势.
“一种方言,不知不觉产生一种文章,有了文章,所以地位很高,流行很广.英法德意的国语,就是这样产生的.所以不要太严格,不一定要说北京话.不一定要读 某一种音,才是标准的国语.发音,也不必要求太严格,例如,‘我读ㄨㄛ(阴平)可以,读ㄨㄛ(上声)也可以.’
“方言,我看是没有方法消灭的,听他自然的好.英国这个进步的国家,地方很小,人口也只有四千万,交通方便,教育发达,可是她还有几十种语言,方言更多,有二百多种.所以我认为不要禁止儿童说方言,只要他毕业以后,能够用国语就行了.”
——胡适:1953年1月6日在*《国语日报》欢迎会上答问
俞平伯:
“我有一信念,凡是真的文学,不但要使用活的话语来表现它,并应当采用真的活人的话语,所以我不但主张国语的文学,而且希望方言文学的产生.”
“在我的意中,方言文学不但已有,当有,而且应当努力提倡它.这自然和国语热的先生们有点背道而驰的样子,然而我常常作此想,我主张尽量采用方言入文.”
——俞平伯:2005年,顾颉刚编《吴歌甲集》俞序,北京大学歌谣学会和民俗学会出版.
刘半农:
“假如我们做一篇小说,把中间的北京人的口白,全用普通的白话写,北京人看了一定要不满意.但是南方人写白话文却习以为常了.若用普通白话或京话来记述南 方人的声口,可就连南方人也不见得说什么.这是什么缘故呢?这是被习惯迷混了.我们以为习惯上可以用普通白话或京话来做一切文章,所以做了之后,即使把地 域的神味牺牲了,自己还并不觉得.”
——刘半农:1925年,读《海上花列传》,《半农杂文》第1册第245页,北平星云堂书店,1934年.
“此书中善用俚语土语,甚至极土极村的字眼,也全不避忌;在看的人却并不觉得它蠢俗讨厌,反觉得别有风趣.”
——刘半农:重印《何典》序.1926年3月2日,张南庄著《何典》
“大约语言在文艺上,永远带着些神秘作用.我们作文作诗,我们所摆脱不了,而且使能于运用到最高等最真挚的一步的,便是我们抱在我们母亲膝下时所学的语 言;同时能使我们受最深切的感动,觉得比一切别种语言分外的亲密有味的,也就是这种我们的母亲说过的语言.这种语言,因为传布的区域很小(可以严格地收缩 在一个最小的地域以内),我们叫做方言,从这上面看,可见一种语言传布的区域的大小,和他感动力的大小,恰恰成了一个反比例.这是文艺上无可奈何的故事. ”
“方言是永远不能消灭的.”
——刘半农:《瓦釜集》
鲁迅:
“成语和死古典又不同,多是现世相的神髓,随手拈掇,自然使文字分外精神.”
——鲁迅:题记,1926年5月25日.张南庄著《何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