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苏格拉底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美是难的
美是难的----苏格拉底的话
美确实是难的,把美作为一种视觉和艺术的欣赏,登堂入室可以使人们有一个美的粗旷的概念,但是细赏来就是一个狭义的矮小了.美是一个通俗的也是高贵的过程.通俗就是美是普遍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认识,而高贵就是在思想上对美的创造和认识了,俗呼悬了一些,但是为了附庸美不得不用一点悬的意象,也创造一个给美的可以立足的空间展示美的难度,也算对的起一个美字了.
我想苏老先生的美该是一种灵魂和道德上美的及至渴望了,该是美的一个最高境界,所以才变的难了,其是美是容易说出来的,上下嘴唇张合的机会,一个美字也就应运诞生了.但是如果您要真的理解认识美,体会美那就不一样了,他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视觉,感官,思想透入灵魂的升华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的路该是很长.在这漫长的美路上,经过思想后再走过灵魂展示给你认为可以释放他的环境,美也就变的难了.
每一个人都有谈美的权利和*,但是不一定谈的好,因为“美是难的”我想这就是对美的认识思想过程.其实谈美的文字浩如烟海,有文字的地方,就有对美的一个渴望,码起来谈美的文字来,我想在文字书籍里该是一个冠军了,可码高到珠峰之上还要高.原因就是苏格拉底的话“美是难的”您永远不会让美简单.
这里不妨借画坛大师吴冠中的一句话“美诞生于生命之拓展”他用一幅《生之欲》诠释了美的过程.该是他对美的追求中的一种感悟了.
美是难的,还因为他是一个个体的情愫与外界事物的结合后,经过思想的沉淀,时间的洗炼得到的一种升华过程.
走过单色的时空,面对今天的色彩斑斓,生活中不缺少美,缺少的是您懂得她.
美是什么?这个破空而来的问题,是一个让无数美学学习者和研究者至今仍然头痛不已的问题.这就像一个人,活了大半辈子,一天突然问自己:我是谁?我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本来活得挺好、挺滋润的,这么一问,可就惨了.为了求得个答案,每天冥思苦想、上下求索、寝息难安,结果越想越糊涂,精神上再难有安息之处.世界上,最简单的东西往往就是最复杂的,信然.
“美是什么”这一问题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一致的答案,当代西方美学甚至开始对此存而不论,但美学研究始终不能完全回避与放弃这个问题.
一、 “美是什么”这一问题的提出
对美的本质的追问,是对人类审美现象的终极意义的哲学探寻,历代哲人一直试图解决这个问题.可惜“美是一项最难以捉摸的特质,它是那样的微妙,以致看起来好像是在快要抓住它的那一刹那间又给它逃跑了”.(1)
美是什么?这个问题的正式提出与探讨,始于古希腊的大哲学家柏拉图.在《大希庇阿斯》中,柏拉图借苏格拉底和诡辩派学者希庇阿斯别开生面的对话,提出了“美是什么”的问题.在对话中,他区分了“美本身”( 即“什么是美”)和“美的事物”(即“什么东西是美的”).一般人(包括希庇阿斯)在回答“什么是美”的问题时,只是列举美的事物,如 “美的小姐”、“美的母马”、“美的竖琴”、“美的汤罐”之类,而没有涉及“美本身”.他认为,美不是美的事物,不是使事物显得美的质料或形式,不是某种物质上或精神上的满足,不是恰当、有用、有益等价值,不是由视觉或听觉引起的快感,等.但拨乱却未反正,关于“美本身”并没有得到满意的结论,最后他只好宣布:“美是难的”.
柏拉图所说的“美本身”是在《斐德若篇》中提出的:如果在美自身之外还有美的事物,那么它之所以美的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它分有了美本身.(2)“美本身”是使这无数美的事物成为美的事物的根据,是无数美的事物共有的本质.
由此,柏拉图“美是什么”的严肃提问和“美是难的”的庄严回答,开启了西方美学史对美的本体的探索和美的本质的追问的艰难历程.可以说,两千多年来的西方美学史就是不断重答柏拉图之问的历史.
二、古今中外对“美是什么”的回答
古今中外哲人对“美是什么”的追问和回答可谓是五彩缤纷、光怪陆离,我们不妨就中外美学史做一个简单的鸟瞰式的回顾:
让我们先看一下西方哲人的追问和理毕达哥拉斯说:“美是和谐”;苏格拉底说,美即有用; 亚里士多德说,美在“秩序、匀称、明确” ;中世纪的神学家们认为,美在“上帝之光”; 布瓦洛认为,美与真、善的相统一; 鲍姆嘉通认为,美在于完善 ;休谟认为,美在于观赏者的心里 ;博克认为,美是物体的属性 ;狄德罗说,美是关系;康德说,美在于*的鉴赏 ;黑格尔说,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 ;柏格森说,美是意志的充分客观化 ;车尔尼雪夫斯基说,美是生活;克罗齐说,美是成功的表现;立普斯认为,美是移情;布洛认为,美在距离;桑塔耶纳说,美是客观化了的快感;贝尔说,美是有意味的形式.
再来看一下中国哲人的独特思考和追问:老子说,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孔子说,里仁为美 ;庄子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钟嵘认为,美在滋味;司空图认为,美在象外;叶燮说,美本乎天,集在于人 ;蔡仪认为,美是典型 ;朱光潜认为,美是主客观的统一 ;高尔泰认为,美是人的观念;李泽厚认为,美是自然的人化;马克思主义追随者认为,美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
上述这些关于“美是什么”的言说大抵可分为两种:叙述和描述.这里的叙述和描述作为一种言说方式的含义是有所不同的,这一点,亚里士多德解释得最为清楚:历史家与诗人的差别在于一叙述已发生的事,一描述可能发生的事;诗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历史叙述个别的事.(3)
叙述的回答是处在现世的人以先知的身份对超现世的美的讲述;描述的回答是处在现世的人以体验者的身份对现世的美的现象的体悟.叙述是对“美是什么”的回答,描述是对“美在哪里”的回答.
“美在哪里”和“美是什么”很明显是两个不同性质和不同层次的问题:前者是现象式的追问,旨在追溯美的根源;后者是哲学式的思辨,旨在揭示美的本质.美的本质问题和美的根源问题密切相关,人们对美的根源问题的不同的回答必然导致在美的本质问题上的严重分歧.
对“美在哪里”的回答是有限的,对“美是什么”的回答则是无限的.“美在哪里”?其答案大致可分为如下四种:美在客观精神(上帝、天道、理),如美在“上帝之光”、“美本乎天”;美在主观心灵(情感),如“美在观赏者的心里”;美在客观事物自身,如“美的小姐”、“美的竖琴”;美在客观事物之间的相互关系,如“美在距离”、“美在移情”.
找到“美在哪里”是一回事,揭示“美是什么”则又是另一回事.“美是什么”?其答案大致可分三类:一是具有客观存在性质的,如 “美是有意味的形式”、“美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等;一是具有主观感觉性质的,如“美是人的观念”、“美是虚无”;一是主客观统一论的,如“美是和谐”、 “美是关系”等.
这些答案彼此相互龃龉,“乍看起来,美好像是一个很简单的观念.但是不久我们就会发现:美可以有许多方面,这个人抓住的是这一方面,那个人抓住的是那一方面;纵然是从一个观点去看,究竟哪一方面是本质的,也还是一个引起争论的问题.”(4)
三、日常之美与美学之美
围绕美的本质之所以有如许多的争论,主要在于没有严格区分日常之美与美学之美.一谈到美学,人们下意识里就会认为这是一门教人进行美丑判断的学问,它可以告诉人们,日常之事物,哪些是美的,哪些是不美的.这是对美学的极大误解.
美学之美不同于日常之美.“我认为梅花本身只有‘美的条件’,还没有美学意义的美.主要的理由在于美学意义的‘美’是意识形态性的,而一般所谓物本身的‘美’是自然形态的,非意识形态的.日常语言都把这两种性质不同的‘美’混为一事.如果在实践上不发生困难,这种笼统的说法原无不可.但是在科学上,我们要求概念明确,就不应把意识形态的美同非意识形态的美混为一事.用语的混乱会造成思想的混乱.”(5)维特根斯坦也认为,“就我所见而言,这个题目完全被误解了.如果你能考察一下使用‘美的’这个词的句子语言形式,那么你就会发现对‘美的’这一词的用法甚至比其他绝大部分的词更容易被人误解.‘美的’这一词是个形容词,所以你就会误解地去说,‘这种东西有一种美的特质’.”“美的”就像“好的”、“可爱的”这些词一样,“它们最初是作为感叹词来使用的.”(6)
对一般意义上的美的执著只会妨害美学之美的显现.“美是什么”这一问题的提法,从句法、思路以及人们的理解上看,都在肯定美是一个什么事物或一种什么存在,它已经预先设定了答案的范围及可能的模式.在这种前提的暗示下,人们不辩自明地认定,世界上存在美是这么一种事物,然后努力寻找出它是一个什么样的事物.这样,我们便陷入了一个矛盾:一方面,谁也没见过这种事物,不知道它居于何处,长相如何,甚至是物质的还是意识的也不清楚;另一方面,我们却不假思索的相信它的存在,并且是如同花鸟虫鱼、风雷雨雪一样的存在.所以,无论学习者和研究者从审美活动中得到多少结果,一旦将结果套入“美是什么”的形式中时,都犯了用个别代替一般的逻辑错误――尽管我们已经很清楚:“什么是美的”与“美是什么”是两个性质完全不一样的问题.
如果说,美是个非实体的东西,则已经在认定美不应是一个有独立形态的东西,即美并不能是个什么.就像柏拉图所设想的那样:“这种美是永恒的,无始无终,不生不灭,不增不减的.它不是在此点美,在另一点丑;在此时美;在另一时丑;在此方面美,在另一方面丑;它也不是随人而异,对某些人美,对另外一些人就丑.还不仅如此,这种美并不是表现于某一个面孔,某一双手,或者身体的某一其他部分;它也不是存在于某一篇文章,某一种学问,或是任何一个别物体,例如动物、大地或天空之类;它只是有恒的自存自在,以形式的整一永与它自身同一;一切美的事物都以它为泉源,有了它那一切的美的事物才成其为美,但是那些美的事物时而生,时而灭,而它却毫不因之有所增,有所减.”(7)
综上所述,由于“美是难的”,自从维特根斯坦对传统美学所作的釜底抽薪式的批判后,美学界几乎无人敢谈美的本质,再也没有人胆敢宣称自己找到了“美是什么”这个令无数哲人殚精竭虑的问题的答案.
既然如此,就不能按照“美是什么”这一提问方式来回答,这时要考虑的问题,应是“审美怎样”.
注释:
(1)转引自朱狄:《当代西方美学》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165页
(2)苗力田主编:《古希腊哲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268页
(3)伍蠡甫,胡经之主编:《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上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60页
(4)黑格尔:《美学》第一卷,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第23页
(5)《朱光潜全集》,第五卷,76页.
(6)维特根斯坦:《美学讲演》,译文引自蒋孔阳主编的《二十世纪西方美学名著选》(下)复旦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90、82页.
(7)《柏拉图文艺对话集》,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272—27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