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些短小的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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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
智子疑邻:宋有富人,天雨墙坏.其子曰:“不筑,必将有盗.”其邻人之父亦云.暮而果大亡其财,其家甚智其子,而疑邻人之父.
执竿入城:鲁有执长竿入城门者,初竖执之,不可入,横执之,亦不可入,计无所出.俄有老父至曰:“吾非圣人,但见事多矣,何不以锯中截而入?”遂依而截之.
刻舟求剑:楚人由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于水.遽契其舟,曰:"是吾剑之所从坠.'”舟止,从其所契者入水求之.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求剑若此,不亦惑乎?
就是适合“断句练习”的.高中的水平,越多越好.
最好带上翻译
阮宣子论鬼神有无者.或以人死有鬼,宣子独以为无,曰:「今见鬼者,云着生时
衣服,若人死有鬼,衣服复有鬼邪?」
魏明帝于宣武场上断虎爪牙,纵百姓观之.王戎七岁,亦往看.虎承间攀栏而吼,其
声震地,观者无不辟易颠仆,戎湛然不动,了无恐色.
魏武尝过曹娥碑下,杨修从.碑背上见题作「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八字,魏武谓修
曰:「卿解不?」答曰:「解.」魏武曰:「卿未可言,待我思之.」行三十里,魏武乃
曰:「吾已得.」令修别记所知.修曰:「黄绢,色丝也,于字为『绝』;幼妇,少女也,
于字为『妙』;外孙,女子也,于字为『好』;齑臼,受辛也,于字为『辞』;所谓『绝妙
好辞』也.」魏武亦记之,与修同,乃叹曰:「我才不及卿,乃觉三十里.」
《世说新语》的确值得看几遍,有意思得很.
中国古代的文人,值得佩服的--诗酒风流的唐代文人,独具风骨的魏晋文人.虽然也很喜爱宋代的全盛,但总觉得是失了特色.活不出一个时代的风格,始终类于前人.
后世的绝交书便再没有如《与山巨源绝交书》那般字字无情而字字有情了.后世之人穷途末路之哭,也不过就是效仿阮籍了.后世酒酣耳热之际也没有豪迈的乐府诗章了.封建的全盛止于唐,文人的自满自得止于唐.之后便是民族间说不清的国仇家恨,文字里也多了悲戚的味道.在我这个极端的人眼里,看不到五代之后的事情,那些林林总总不过是一个悲惨结局的繁华开端,我不否认其间的文人的成就,毕竟这其中就包含了东坡这个旷古绝今的大家,但作为一种形式,我个人更钟情于乐府和将乐府诗推上巅峰的李白.相对于李白的乐府诗,词[长短句]这种乐府就显得陈腐,苛于音律格式,精彩有余潇洒不足.这点来说,唐代文人和魏晋人物在精神方面是一脉相承的,只是魏晋时潇洒是小众,至唐则是主流.
但唐的人物也没有魏晋般可歌可泣,《世说新语》称不上有多高的文字造诣,其重要的就是叙述了魏晋一个个人物的生活细节,在各个方面丰满着他们的形象,魏晋文人都是充满个性的人物.他们的个性之美,最引人注目:
管宁、华歆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与瓦石不异,华捉而掷去之.又尝同
席读书,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废书出看,宁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
王浚冲为尚书令,着公服,乘轺车,经黄公酒垆下过.顾谓后车客:「吾昔与嵇叔
夜、阮嗣宗共酣饮于此垆.竹林之游,亦预其末.自嵇生夭、阮公亡以来,便为时所羁绁.
今日视此虽近,邈若山河.」
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妇捐酒毁器,涕泣谏曰:「君饮太过,非摄生之道,必
宜断之!」伶曰:「甚善.我不能自禁,唯当祝鬼神自誓断之耳!便可具酒肉.」妇曰:
「敬闻命.」供酒肉于神前,请伶祝示.伶跪而祝曰:「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
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便引酒进肉,隗然已醉矣.
魏晋人物的独特风骨是一种几似于道骨仙风的气度,就竹林七子来说大部分还是崇道鄙儒的,他们独特的审美观也是形成于道家清静无为的思想.姿容的飘逸与文字的忧伤相结合,便是典型的魏晋审美观.自然,醉酒狂歌,仙风道骨是谈不上积极的,但作为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文学魅力与美学风格,在晋代腐败的社会政治中,却显得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