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十五从军征》,600字的,谁有的写给我.
改写《十五从军征》,600字的,谁有的写给我.
贺知章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烹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望,泪落沾我衣
那年我去的时候,我十五岁,青春年少.今天不记得的我,步覆蹒跚.看个位置?远远的应该是你家吧,我记得是那个长满松柏的坟旁那个屋子.野兔在屋檐的狗窝里打滚,公鸡在屋梁上鸣叫.屋子里长着许多青青的小麦,水井边生着几个高高的向日葵.我弄了些谷米煮饭,剥了些向日葵的籽儿.我闻着已经散发香味的饭食,想着应该先让亲人品尝.心里难受,我走到门旁.望着东边的松柏,我泪水把衣裳侵湿.父母的养育恩啊,我没有一日回报.国家的培养情啊,我难说道.希望天下的儿女啊,珍惜和亲人的相聚时光.我死在亲人的坟边,比我的战友强.
二:
这是我的家吗?顺着一个孩子手指的方向,一片荒芜的场院呈现在我面前.挪开倾倒的柴门,惊飞了草丛中一群群的雉鸟(野鸡).在坍颓的墙壁下,几只野兔探出头来——他们为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而感到恼怒.
十五岁离开了家乡,走向战场.每当在刁斗声中看到那轮月亮,心里就会想起爹娘.多少次梦里回到了家乡,看到了静静的院落,白发的双亲,是那么的亲切.但却总是梦而已!
将军们说战争就要结束了.我们一直盼,一直盼.但是我一次次死里逃生之后,却又被派往边疆做守卫去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直到白发苍苍……
我采下野葵做了一顿饭,放在地上.我看到爹娘在一旁,兄弟在一旁,快乐地谈笑.但一转眼,却什么也没有了.
只有野草在生长,只有风声在吹响,只有鸟儿在凄唱.
生命就这样在战争中逝去了……
我老兵的心早已死亡!
三;
一个深秋的早晨,一棵枝叶凋零的白杨树下,一片满身枯黄的落叶,伴着一阵疾风,无可奈何地从树冠的顶端颠簸着、颤抖着,飘落下来,落在潮湿寒冷的地面上.
我牵着那匹跟了我多年的战马,回到故土.由于赶路劳累,我先在云来客栈歇脚.小二向我热情地走来,“老人家,您需要什么?本店有上好的女儿红,来一坛?”
“行!再来两个小菜.”
“好咧!您稍等.”
小二转身刚想走,我又叫住了他:“小二,这几十年来,有没有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挥了挥手,说:“哎.咱们这种小地方,哪能发生什么大事.几十年了,都还是老样子,百姓受苦受难,朝廷拨的款被那些贪官占为己有.接连不断的百姓没饭吃,就都饿死了,太可怜了.”
“可恶!”我生气地拍了拍桌子.
小二沮丧地摇摇头,继续说:“这不,几天前才听说的,那边山上一户农家四口人都相继去世了,有的是生了大病,有的是忍受不住饥饿……”
我心头一怔,还没等他说完,“快带我去看看那户农家.”
没过多久,我已累得气喘吁吁,唉,老啦,当年在战场上的威风现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小二用手指给我看:“就是那户人家.”我望过去,腿一下子软了,顿时,我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头顶凉到了脚尖.小二从后面扶起了我,“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像个小孩一样呜咽地哭起来……
小二扶着我到门槛坐下,看着野兔从原初家狗的洞中出入,野鸡从朽屋的梁上穿飞.以往的庭院当中长满了野生的谷物,原来的井台之上也生出了野生的葵菜.轻风吹乱了我那蓬乱的白发,我心如刀割.
小二不解地问我:“老人家,您跟这家人是什么关系,您为何如此伤心?”
我沉默了,满脸愁容.我望着热情洋溢的小二,决定向他开怀畅谈我的故事.“这里是我的家.”小二诧异了.我接着讲:“我今年已经八十有余了.我原有一个温馨的家庭:勤劳的父亲,慈祥的母亲,见义勇为的哥哥和知书达礼的嫂子.十五岁那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朝廷急需用兵,官府查到我家,他们本想让哥哥去当兵,但哥哥行动不便,于是他们把眼光落到我的身上,母亲和嫂子都哭着跪下来求情,但那些官员根本不理会,就把我抓走了.没想到那天竟然是我与家人见的最后一面.以前我也曾经写信回家,也不知道家人收到没有.”小二点点头.
“几天前,我得以退役回归故乡,我激动得几天几夜都没睡好觉,没想到……”
小二说:“老人家,您也不必太伤心,一切都是命!今后,您就把我当成是自己的家人吧!我看您也饿了.”小二采摘了一些野葵菜,又拿了些野谷.“这里只有这些东西,就凑和煮着吃吧!”
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想不到65年,少年变老翁,举目家无踪.如今身边还有这个小伙子.这辈子,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