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刘景文写了几种秋天景物,分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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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刘景文写了几种秋天景物,分别是

《赠刘景文》是北宋著名文学家苏轼于元祐五年 (1091)在杭州任知州时送给好友刘景文(名季孙)的一首勉励诗.诗虽为赠刘景文而作,所咏却是初冬景物,了无一字涉及刘氏本人的道德文章.这似乎不是题中应有之义,但实际上,作者的高明之处正在于将对刘氏品格和节操的称颂,不着痕迹地糅合在对初冬景物的描写中.因为在作者看来,一年中最美好的风光,莫过于橙黄橘绿的初冬景色.而橘树和松柏一样,是最足以代表人的高尚品格和坚贞的节操.
第一句写枯荷.荷出污泥而不染,本为高洁品质之象征,惟到秋末,池荷只剩残茎,连枯叶也已无存,确是一片凄寂.昔李璟作《山花子》,首句云:“菡萏香销翠叶残.”王国维乃谓“大有‘从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3] 苏轼此诗首句,殆更过之.夫留得枯荷,尚能听雨,近则连枯叶亦无之,其衰飒至极矣.然则作者嗟叹感喟之情仅此一句,第二句便将笔势劈空振起,转到了“菊残犹有傲霜枝”.残菊与枯荷,虽同为衰飒场面,却以“傲霜枝”三字写出了秋菊的孤高之态和贞亮之节,看似与第一句对文,有互文见义、相与呼应之势;事实却侧重在“傲”字上.“擎雨”之“盖”乃实写,不过说像伞盖一样的荷叶都已一干二净;而“傲霜”之“枝”的“傲”则以移情手法写出了菊的内在精神,示人以凛不可犯的气概.这就比第一句深入了,也提高了.第三句则爽性喝破,人人皆以萧瑟秋风、严寒冬日为苦,作者却偏偏赞之为“一年好景”,且谆谆嘱咐“君须记”,此真以平淡无奇之语言给人以出乎意料之感受;至于收句,倘无力回天,则全诗必成虎头蛇尾,强弩之末.而作者乃从花写到枝,从枝叶写到果实,所谓“正是橙黄橘绿时”,乃金秋乍逝,百物丰收的季节,“橙黄橘绿”,又呈现一派熙熙融融景象,在前两句枯淡凄清的背景下突然出现了炫目摇情的色彩,真使人疑为神来之笔.然而作者除了用几个植物名称和几种简单明快的色调之外,再无其他噶枝蔓之句,这就给予作者一种踏实稳重、矜平躁释的美的感受.古人说:“情随事迁”.而东坡妙处,竟能用景移情,把日渐凋残的初冬一下子打扮成一片金黄翠绿,虽说用笔雅淡温柔,却具有不尽的蓬勃朝气.写冬景而能化凋谢零落为饱满丰硕,非贤如东坡诚不可臻化.古人写秋景,大多气象衰飒,渗透悲秋情绪.然而这首诗却一反常情,写出了深秋时节的丰硕景象,显露了勃勃生机,给人以昂扬之感.因此宋人胡仔以之与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诗中“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两句相提并论,说是“二诗意思颇同而词殊,皆曲尽其妙”(《苕溪渔隐丛话》).荷与菊是历代诗家的吟咏对象,常给人留下美好的印象,可是为什么此诗一开头却高度概括地描绘了荷败菊残的形象,展示了一幅深秋的画面?这全然是为了强调和突出一年之中的最好景象:橙黄橘绿之时.虽然橙和橘相提并论,但事实上市人正偏重于橘,因为“橘”象征着许多美德,故屈原写《橘颂》而颂之,主要赞其“独立不迁”、“精色内白”、“秉德无私”、“行比伯夷”.此诗的结句正有此意,在表达上熔写景、咏物、赞人于一炉,含蓄地赞扬了刘景文的品格和秉性.这首诗的前两句写景,抓住“荷尽”、“菊残”描绘出秋末冬初的萧瑟景象.“已无”与“犹有”形成强烈对比,突出菊花傲霜斗寒的形象.《苕溪渔隐丛话》说此诗咏初冬景致,“曲尽其妙”.后两句议景,揭示赠诗的目的.说明冬景虽然萧瑟冷落,但也有硕果累累、成熟丰收的一面,而这一点恰恰是其他季节无法相比的.诗人这样写,是用来比喻人到壮年,虽已青春流逝,但也是人生成熟、大有作为的黄金阶段,勉励朋友珍惜这大好时光,乐观向上、努力不懈,切不要意志消沉、妄自菲薄.[4] 这首诗先以荷败、菊残,写出了秋末的特征.接下来诗人以橙子的金黄与橘子的青绿,把深秋的景色点缀得色彩鲜明而富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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