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文段或句子摘抄(摘抄自哪篇文章的的要写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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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的文段或句子摘抄(摘抄自哪篇文章的的要写清楚)

悲剧的开始往往毫无征兆.命运伸出手来,把种子埋下,幽秘地笑着,等待开花结果的一天.“温泉水滑洗凝脂,夜半无人私语时.”大明宫韶华极盛时,谁会料到,结局竟是马嵬坡前“一掊黄土收艳骨,数丈白绫掩风流”?
——《人生若只如初见》
1920年热恋中的*为杨开慧写《虞美人》:“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夜长天色总难明,无奈披衣起坐薄雾中.晓来百念皆灰烬,倦极身无凭.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看不厌,看不厌那些跑沙跑水在旷野与草原上奔驰的马群;看不厌,看不厌那些战风战浪在蓝天中搏击云海的飞鸢和波风浪谷中飞翔的白帆;看不厌,看不厌那些穿山穿岭在大地上呼啸着前进的列车……
看不厌它们那奔驰的英姿,疾翔着的风貌,呼啸着的不倦的生命力的旋风.
我觉得自己生命中那些最珍贵的部分,那些包藏着庄严与神圣的人生美的部分,有一种神奇的、燃烧着的灵犀,连接着它们那奔驰着的节奏,连接着它们那生动而健康的旋律.
它们使我的心不会枯萎,使我意识到真的生命,应当不倦地奔驰着、迅跑着、奋飞着,不要停留,不要沉沦.永恒的奔驰着,在沙场,在乡村,在厂房,永恒的奔驰着,哪怕在静悄悄的实验室,哪怕在静悄悄的图书馆,哪怕在静悄悄的月华下和灯辉下……
步,都在不惜地前行.哪怕是你,大海,地球上最伟大的母亲,孕育着文明的卓著功勋者,也需要有新的诞生,新的繁荣,新的觉醒!
——刘再复《奔驰的生命》
我曾在多风多浪的大海边度过,对海有一种神秘的、连自己也说不清的恋情.大海也爱我,它那多情的潮,挟带着翡翠般的花,常常从河岸,从沙滩,一直飞卷到我的怀里.我爱枕着涛声,做着海蓝色的壮阔的梦.一天听不到大海那深沉浑厚的涛声,心里就感到寂寞.
我听到过人们对大海的非难:大海的性格那么粗暴,海水那么咸,身上还有那么多的泡沫.
然而,我始终痴心地迷恋着海,迷恋着它那伟大的、神圣的存在,迷恋着它那世人无法认识穷尽的渊深.我希望自己就是一只扑在它怀里的帆,能够驾驮海风,长久地驱驰在她那辽远辽远的疆土上.我知道她的波、她的光和她的巨大的心永远不会干枯.而且从她身上知道:伟丽的、崇高的存在是永恒的,丰富、厚实的存在是非难不倒的.人们对这种存在的爱是不会消失的.那些诋毁伟丽存在的邪恶们,连海的泡沫都不如.真的人,总是尊重海的伟丽和崇高,总是追求丰富,追求厚实,或者在丰富与厚实的事业中留下生命的轨迹.
——刘再复《伟丽的存在是永恒的》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王国维《人间词话》
在湖中优雅的鸭子,水面上看起来一片祥和,水面下的双脚却在拼命地划动,以便前行.
——赵宁《赵宁留美记》

没有了距离,没有了强烈的情感,没有了尖锐的锋芒,所有的人都是鹅卵石,在相互促进更加圆滑中失去了古典美丽,只留下现代的忧伤.
——《美,距离的忧伤》

往者已逝,静如止水,我们无法改变历史,而摆在我们面前的未来正生机勃勃,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影响着未来.只要我们认识到这些,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工作上,每天我们的面前都会展现出新的天地.在人类致力开拓每一片领域中,我们正站在进步的起跑点.
——《一切刚开始》
国人对蝉有着复杂的情结.爱之、咏之者甚众,伤之、甚至厌之者亦不少.古往今来,描述蝉的诗文可谓不胜枚举.爱之高洁者如“高蝉多远韵,茂树有余音”,歌之清雅者如“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这都是因喜蝉声境界高远,卓然遗世所致.但另一方面,蝉鸣又如年年柳色,灞陵伤别,易使人联想到逝去的时光,司空曙的《新蝉》堪为代表:“今朝蝉忽鸣,迁客若为情?便觉一年老,能令万感生”.
蝉声就这样来了,又是一年.初夏的蝉鸣带着一丝燥热,喧染着夏的气息.这时的蝉鸣谈不上感伤,有时但有一种恬静之愉,无蝉,则如无酒不欢,食不甘味,夏意便少了几分酣畅与淋漓.这方面,蝉是一种符号,在无休止的蝉鸣声中,人们开始体味到,夏天,切切实实的来了.当是时也,可以簟枕邀凉,蒲扇把风,绿茶啜口,唱山海经,摆龙门阵,逍遥走漫长而烦躁的时光.于这样的氛围里,人是闲适而从容的,甚至可带点慵懒或倦怠——烈日炎炎,或许是老天爷赐予人们的礼物呢,消夏,尽可如斯.
一出智取生辰纲把“公子王孙把扇摇”斥为反角,事实上,若是有条件,农夫何不想如此.人的本性总是趋同的.周美成《满庭芳》有云:午阴嘉树清圆.人静乌鸢自乐.先安簟枕,容我醉时眠.虽截取断句残章,反映的却正是普通的人性.这首词的主题也极富意味:夏日溧水无想山作,无想山,什么都不用想,就这样悠闲地度着时光好了.
蝉有时的确代表着这样的象征.南方的消夏,如同北方的“猫冬”,有异曲同工之妙.有蝉的日子,心里便多了几分踏实,从清晨从黄昏,蝉就扮演着音乐家或义工的角色,不知疲倦地奏着乐曲,毫不间断,当聒噪成为习惯,蝉鸣就变成了流淌的清泉,那头,连着的是绵长的日子.
高树鸣蝉.蝉却是看不见的,人们不能辨别它们的所在,除了喜爱捉蝉的孩童.就知道它们呆在树上,杨柳、桑榆、松柏,越是林密,蝉鸣越响.七月流火,蝉与树紧密连在了一起,没有人对之提出疑义.
忽然听见蝉鸣有些异样了.声音不再连在一起,却分隔成数段,也不再嘹亮,有点怯怯的尾巴.这是秋的讯息.记忆中刚上大学那年,在校园里听到的蝉鸣,是最难忘的.黄昏,一个人走在陌生的校园,听到蝉鸣,就像电影苔丝里见过的场景:安吉尔坐在高处,面向西方,吹奏一曲哀怨的长笛.
此时方觉得蝉声竟是如此凄婉.以前在老家从未如此.一入凄凉耳,如闻断续弦,蝉鸣在一瞬间完成了质变.所有与离别、伤逝有关的情绪便统统指向蝉了.明白了古人感怀的种种缘由.寒蝉凄切、冷蝉声残,更读懂了骆宾王的狱中咏蝉: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我也曾被此般的情绪深深感染.由夏入秋,原本无辜或者可爱的蝉蒙上了悲秋的传统色彩.如同怕见飞花,怕听啼鹃,此时却是怕听鸣蝉了.怕蝉扰乱了本来平静的心思,越往后,秋蝉、蟋蟀、螽斯这些东西,啼一声,也要令人断肠.
这样的经历多了,直至熟读了姜白石,心中才始告豁然.白石道人的这首词,也就成了笔者最喜,也以为最含深韵的咏蝉句:
岑寂,高树晚蝉,说西风消息.
寥寥几句,呼应的是他一贯的清空风格,却耐人寻味.没有过多的情绪寄托,用的是白描,高树,晚蝉,西风,近似于马致远的天净沙.但妙在前有岑寂二字,蝉鸣在耳朵里似乎听不见了,周围唯有清寂一片.
无论赞美,还是愁怨,对蝉的百般情结,都化归原本的自然.蝉声终于渐稀,面对的西风,那时,再不会有鸣蝉.
作为长达数月的听众,我们准备好了么.一直呆在高树枝头的蝉,要和我们说再见了.此时,我们是否才会想到承载这些音乐的高树,它们还会呆在原地,与我们不远,也不近,而距离从来没有发生过改变.
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蝉鸣消隐了,冬天也将来了,而我们,在这段有蝉的长长时光,是否早已宠辱不惊,应了也无风雨也无睛的“禅”境?
不能因我们的由喜转悲,来苛求指责这位每年拜访我们的老朋友.还是抛开太多的拟人化因素,以西方科学精神看待蝉好了.恰如法布尔所说,四年泥土下的黑暗,一个月阳光下的歌唱,经历了化蛹为蝶般的蝉是伟大的,它们完全值得尊敬,唱响的是对生命的礼赞.
这种体悟的最佳标本应当是听夜蝉.暮云四合之时,万籁渐寂,唯有蝉还在沉吟.在浓密的暗夜中,对那些虫儿来自心灵的呓语也陡然觉得深刻起来,没有在同样的黑色中长时间的涅盘,何来如此持久坚韧的声音?
周围的高树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叶儿无声地诉说季节的轮回.我们更应想念那些餐风饮露,择高而栖的蝉,年复一年,是它们与我们同在,一起奏响着前方悠远回荡的岁月.
——《高树鸣蝉》
花开在眼前,已经开了很多遍,每次我总是泪流满面,像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年;花开在眼前,我们一起走过从前,每次我总是写下诗篇,让大风唱出莫名的思念.
——吴晓波《激荡三十年》片尾曲
我怕我的泪,会抑制不住掉下来,以前我总以为,青山青,绿水长,我的母亲,永远是母亲,永远有着饱满的爱,供我们吮吸.而事实上,母亲犹如一棵老了的树,在不知不觉中,它掉叶了,它光秃秃了,连轻如羽毛的阳光,它也扛不住了.
我的母亲,总于爱到无力.
——《爱到无力》
四月的燕园,春意正浓.清明时节的迷蒙细雨,浸润了苍茫秀丽的勺园、蔚秀园、镜春园、朗润园、承泽园和环抱着未名湖的淑春园;起伏的山冈,蜿蜒的湖岸,铺上了一层碧绿的绒毯;挺拔的白杨,婀娜的垂柳,龙种的围槐,娟秀的银杏,都披上了青翠欲滴的新装;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掩映在绿阴中;小桥流水,曲径飞花,红桃白李,艳紫的丁香、藤萝,嫩黄的迎春.
——霍达《*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