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欧布里德的“彼时的我非此时的我”是诡辩错误的,而“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是正确的?
为什么欧布里德的“彼时的我非此时的我”是诡辩错误的,而“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是正确的?
政治必修4,无法理解.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是说:事物是不断变化的,是绝对运动的,因此,当你第二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的时候,它已经变化了,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条了.
那么人就不会变化吗?彼时的我为什么仍然是此时的我?求解.
诡辩就是把一些合乎道理的理论扩大化和绝对化,就像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是对的,“一次也不能”就是错的,这就是夸大化了时间。相反,“彼时的我非此时的我”换到“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句中,就是说第一次我踏的是河,第二次我踏的就是石头或什么其他东西。这明显就是诡辩了。
诡辩一般把他的程度降低就可以变成对的了,“彼时的我非此时的我”换成“彼时的我不等同此时的我”这就是对的了,但是说这个“我”的本质都发生了改变就是诡辩了。河在流动而本质是没有改变的。本质也是可以改变的,按马克思的说法,要有量变到质变吧,要有个过程,不是随时突然变化的,“彼时的我不等同此时的我”这句话没有提到条件,时间,应该是说随时变化,一秒前和一秒后的你就本质上不同了,这就和“踏河”那两句话的情况不是一样吗?
其实诡辩我认为严格说无所谓对错,太离谱了,自然对实践没什么指导作用,但还貌似有点道理就是诡辩呗,它肯定是有点道理的,只是当格言或真理的话就过头了,使接受者变得悲观起来,不太好,所以一般都会抵触它。但是要是在精神领域理解了他,诡辩论一般很有玩味的,所以说它的人,接受并体会它的人都是些文人。今天刚看到汉学家 顾彬的一句话“理解就是误解”,这也是一句典型的诡辩,但就文学而言,这没什么,只换一种不同角度的理解世界而已,像《死亡诗社》里说的,换一种角度,世界会很精彩。